☆498.第499章善心仁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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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99章 善心仁性
“求求你，放了他們吧？他們真的是無辜的……至少，至少你放了孩子和女人！”
馱山獸和幾名老人感覺世界崩塌了，從來就沒有這麽無助過，邊求饒，邊向傲辰沖過去，可馬上就被長老們攔了下來。
“我們什麽都沒參與，放過我們吧？”
“不要，不要過來！”
“媽媽，媽媽，我怕……”
各種求饒聲，孩子的哭泣聲，攪得的很多人都不忍看下去，覺得心被揪了起來，可傲辰的面無表情，加上殺手村的前例，連靖陽他們都覺得傲辰會狠下殺手，以絕後患。
可只有傲辰自己知道這次情況不一樣，上次殺手村，那些孩子心懷怨恨，而且幾乎手裏都沾了人命，傲辰殺起來自然不覺有什麽，可這次段家的孤兒寡母只想自保，只想活著，根本沒有要反抗的意思，就算是傲辰也下不了手。
“你過來……”
傲辰擡手推開幾名擋住他的年青人，朝著其中一名約莫十三四歲的小孩招了招手，他很顯眼，因為其他孩子都是躲在大人身後，只有他是站在前面，張開雙臂護著妹妹和母親，盡管他的腳也在哆嗦，可仍舊昂著頭，努力的裝出一副男子漢的樣子。
“小賢，不要，不要過去，你要殺就殺我吧，求求你，放過孩子。”
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挑中了，那位母親從一只哆嗦的貓變成了一只護崽子的母豹，死死的抱住自己的孩子，不讓他過去。
其實傲辰由始至終，說話都沒有大聲過，讓他們心悸的是傲辰的樣子，不喜不怒，還有身後跟著的那些人，每個人看著他們的眼神，那種怨恨，比刀劍還要銳利。
“娘，沒事的，沒事的。”
那個孩子努力裝出一副大人的樣子，輕輕的拍打著母親的背，然後從母親懷裏掙脫，又把妹妹塞進了母親的懷裏，昂首挺胸的向傲辰走來。
“你知道，今天我們為什麽來這？”
傲辰打量了這孩子片刻，然後開口問道，那語氣就像一名先生詢問自己學生的課業，平靜中帶著一絲無法抗拒的威嚴。
“我知道，他們要去殺你們，搶你們的東西，但是我們沒有，我們還勸他們別去，可是他們都不聽我們的。”
小孩感覺傲辰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兇，心裏放松了些許，據理力爭的回答，想要說服傲辰不要找他們報仇，只是看來這孩子知道的也不多，道理說的有點幼稚，可也正是這種幼稚，讓傲辰相信了他的話。
“所以你覺得你們很無辜，我們不該找你們報仇？”
“是！”
“你們是一家的，他們想殺我們，現在我們要殺了你們，這很公平不是嗎？就因為你們是女人和小孩，所以我們就錯了？”
“……”
小孩咬著牙，不知道該怎麽回答，他覺得傲辰的話有道理，就像他和別的小孩打架，你打了我，我自然也要打回來，不管你是不是比我小，反正你以前打了我。
“你們的爺爺，剛才跪在地上求我們，說把你們的東西都給我，要我放了你們，你覺得怎麽樣？”
“可以！”
“如果我拿了東西，卻依舊要殺你們呢？”
“你殺了我們，也一樣可以拿走東西。”
小孩的回答很簡單，卻讓所有人都覺得很有道理，甚至幾名長老都起了殺心，現在五家的人心裏都有一行鑲金的字，那就是段家沒好人，如果是一般人，他們可以大發慈悲的不殺，但如果是個天才，就不一樣了。
“你們家主，一共兩次想殺我們，想搶我們的東西，這次是第二次，錯一次，可以被原諒，可錯兩次，就不可原諒了，對嗎？”
“我見過他幾次，他很兇，我們都怕他，每次見我們都讓我們努力練武，將來壯大段家。”
“雞不會飛，只能看到地上的東西，所以它的食物是蟲子，雄鷹是在天上飛的，它可以看到整個天空下的東西，所以它的食物在千裏之內。你們家主是個很有本事的人，但是他太急了，太想證明自己了，所以才會想去搶別人的東西，你看，你眼睛所能看到的地方都沒有人住，土地可以種植，山林可以打獵，每個家都是人自己建起來的，今天你搶別人的，明天別人自然也可以搶你，這不是一個壯大家族的好辦法，男人要做一只翺翔長空的雄鷹，而不是地上跑的雞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我以後一定不會去搶別人的東西。”
“你這小孩不錯，我放你走。”
“就放我一個嗎？”
傲辰看小孩一臉的不情願，便嘆道：“要不你再帶上你妹妹和母親。”
“可還有好多人對我好呢，獸爺爺教我武功，琳姨常常給我好吃的，還有大胖，他每次抓到獵物都會分給我們家。”
小孩依舊不滿意，咬著嘴唇，數了一大串的名字，然後眼巴巴的望著傲辰，意思不言自明。
小孩的回答讓傲辰很滿意，如果一個半大的小孩的心性都能瞞的過他，那麽自己將來栽了也是活該，一念既定，擡手在他的腦袋上摸了摸，然後轉頭望著大家道：“看在我的面子上，給他們最後一個機會好嗎？”
“辰哥，聽你的。”
“你不這麽說，我也下不了手。”
“行！”
大家都一口就答應了，就剛剛，他們還想著傲辰要是動手，要不要阻止呢，畢竟殺這麽多女人小孩，想想都讓人覺得是一種罪惡，只剩施青山幾個還在猶豫，他們所受的痛苦，所受的家庭崩潰，妻離子散，都不是別人可以想象的。
“相信我，殺錯人的感覺很難受，你們再給他們一次機會，要是再不知悔改，到時候再動手，你們也能問心無愧。”
“好吧，我們聽君公子您的，再給他們一個機會。”
傲辰是他們的救命恩人，而且言明了下次可以全力報覆，這讓他們無法拒絕。
“你確定要保這些人？”
“嗯，他們都是好人，都沒有要搶你們的東西。”
“那麽，以後他們要是做壞事，我就找你算賬，到時候我絕不會手下留情！”
“好，他們要是做壞事，你就找我算賬！”
小孩拍著胸脯，一口便答應了，覺得長這麽大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麽像男子漢過，後邊的那些人知道這次死裏逃生，也是一臉欣喜。
“以後你們段家的家主，我只認這個孩子，你好好教導他吧……對了，你叫什麽？”
傲辰來到馱山獸身前，冷聲的道，說完才發覺沒有詢問這個小孩的名字，便又回頭詢問。
“我叫段松賢！”
小孩子還沈浸在救了所有人的亢奮中，回答的特別響亮，覺得自己現在在大家眼裏，一定是金光閃閃的，渾然不知自己扛下的是多大的責任。
“好！”
馱山獸用力的點點頭，現在這情況，只要能讓大家活著，沒有什麽不能答應的，然後又朝所有人拱了拱手，感謝道：“多謝諸位手下留情！”
“好自為之，不會有第三次了。”
傲辰出言警告後，便隨著大家一起走了，雖然不確定這些人將來會不會來報覆，但至少現在沒有屠殺婦孺，讓他們問心無愧，頂多以後嚴加監視就是了。
“君公子，我們真的放過他們？其他人還無所謂，馱山獸和這個孩子……”
沒有走出太遠，駱家的一位老人就靠近傲辰，暗中傳音，別看馱山獸現在這卑躬屈膝的樣子，但他畢竟是成名多年的高手，將來一旦傷勢恢覆，一定又是一個隱患。
“馱山獸已經嚇破膽了，我從他的言行中看不出任何野心，以後應該不會繼續報覆，至於那個孩子，是個天才，但就算是個天才又怎麽樣？我們這一行人哪個不是天才？而且你看他在出事時是保護自己的母親和妹妹，我一直認為孝子無大惡，他給他們一個機會，也免得我們將來心裏有心魔，一舉兩得，何樂而不為？”
傲辰長長的吐了一口氣，沒有傳音，而是直接開口說，說給所有人聽。
“對，我們贏的了兩次，我們就能贏第三次！”
駱震天讚同的道，前兩次那麽難應付的局勢都解決了，難道現在還會怕這些孤兒寡母嗎？
老人想起了傲辰剛才鷹雞之說，自嘲道:“君公子心胸寬廣，是老朽落入下乘了。”
“以後派些人來監視吧，如果海外的段家來聯絡，我們也好順藤摸瓜，免得又整出吞別的什麽計劃來。”
傲辰末尾那句調整氣氛的話，不但沒有讓大家笑，反而讓大家沈靜了下來，蛇化龍計劃，實在讓他們刻骨銘心，如果沒有靖陽的意外發現，沒有傲辰的奇謀妙計，這個計劃十有八九是會成功的，拿這開玩笑，無異於打他們的臉，換個其他人說這話，不要說笑，早翻臉了。
“我就知道麻子你會這麽幹，嘿嘿，不過，馱山獸拿出來的那些東西怎麽處理？”
“財物留下，秘籍帶走，反正估計馱山獸肯定謄抄了不止一份，我們不能白來一趟。”
“上百口箱子呢？鐵定有不少好東西，要不我們搜羅一些？反正他們也花不完……”
“隨便你啊！被老婆管的男人，總要藏點私房錢。”
“什麽話，本公子頂天立地，誰敢管我？”
“那你急著拿那些財物幹嘛？窮？”
“本公子一呼萬諾，會窮？開玩笑……好吧，我窮，一會你們別跟我搶！”
靖陽用力打開折扇，就準備開始吹，可轉念一想，繼續和麻子鬥嘴，倒不如順水推舟的承認，損失點臉面，堵死麻子的話。
“哈哈——”
大家都沒想到靖陽居然會就這麽承認了，紛紛放聲大笑，其實他們哪不明白靖陽是不放心這些人，減少他們的財物，也就是變相增加他們發展的難度，這是個不好看，卻很實用的辦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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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求求你，放了他們吧？他們真的是無辜的……至少，至少你放了孩子和女人！”
馱山獸和幾名老人感覺世界崩塌了，從來就沒有這麽無助過，邊求饒，邊向傲辰沖過去，可馬上就被長老們攔了下來。
“我們什麽都沒參與，放過我們吧？”
“不要，不要過來！”
“媽媽，媽媽，我怕……”
各種求饒聲，孩子的哭泣聲，攪得的很多人都不忍看下去，覺得心被揪了起來，可傲辰的面無表情，加上殺手村的前例，連靖陽他們都覺得傲辰會狠下殺手，以絕後患。
可只有傲辰自己知道這次情況不一樣，上次殺手村，那些孩子心懷怨恨，而且幾乎手裏都沾了人命，傲辰殺起來自然不覺有什麽，可這次段家的孤兒寡母只想自保，只想活著，根本沒有要反抗的意思，就算是傲辰也下不了手。
“你過來……”
傲辰擡手推開幾名擋住他的年青人，朝著其中一名約莫十三四歲的小孩招了招手，他很顯眼，因為其他孩子都是躲在大人身後，只有他是站在前面，張開雙臂護著妹妹和母親，盡管他的腳也在哆嗦，可仍舊昂著頭，努力的裝出一副男子漢的樣子。
“小賢，不要，不要過去，你要殺就殺我吧，求求你，放過孩子。”
看到自己的孩子被挑中了，那位母親從一只哆嗦的貓變成了一只護崽子的母豹，死死的抱住自己的孩子，不讓他過去。
其實傲辰由始至終，說話都沒有大聲過，讓他們心悸的是傲辰的樣子，不喜不怒，還有身後跟著的那些人，每個人看著他們的眼神，那種怨恨，比刀劍還要銳利。
“娘，沒事的，沒事的。”
那個孩子努力裝出一副大人的樣子，輕輕的拍打著母親的背，然後從母親懷裏掙脫，又把妹妹塞進了母親的懷裏，昂首挺胸的向傲辰走來。
“你知道，今天我們為什麽來這？”
傲辰打量了這孩子片刻，然後開口問道，那語氣就像一名先生詢問自己學生的課業，平靜中帶著一絲無法抗拒的威嚴。
“我知道，他們要去殺你們，搶你們的東西，但是我們沒有，我們還勸他們別去，可是他們都不聽我們的。”
小孩感覺傲辰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兇，心裏放松了些許，據理力爭的回答，想要說服傲辰不要找他們報仇，只是看來這孩子知道的也不多，道理說的有點幼稚，可也正是這種幼稚，讓傲辰相信了他的話。
“所以你覺得你們很無辜，我們不該找你們報仇？”
“是！”
“你們是一家的，他們想殺我們，現在我們要殺了你們，這很公平不是嗎？就因為你們是女人和小孩，所以我們就錯了？”
“……”
小孩咬著牙，不知道該怎麽回答，他覺得傲辰的話有道理，就像他和別的小孩打架，你打了我，我自然也要打回來，不管你是不是比我小，反正你以前打了我。
“你們的爺爺，剛才跪在地上求我們，說把你們的東西都給我，要我放了你們，你覺得怎麽樣？”
“可以！”
“如果我拿了東西，卻依舊要殺你們呢？”
“你殺了我們，也一樣可以拿走東西。”
小孩的回答很簡單，卻讓所有人都覺得很有道理，甚至幾名長老都起了殺心，現在五家的人心裏都有一行鑲金的字，那就是段家沒好人，如果是一般人，他們可以大發慈悲的不殺，但如果是個天才，就不一樣了。
“你們家主，一共兩次想殺我們，想搶我們的東西，這次是第二次，錯一次，可以被原諒，可錯兩次，就不可原諒了，對嗎？”
“我見過他幾次，他很兇，我們都怕他，每次見我們都讓我們努力練武，將來壯大段家。”
“雞不會飛，只能看到地上的東西，所以它的食物是蟲子，雄鷹是在天上飛的，它可以看到整個天空下的東西，所以它的食物在千裏之內。你們家主是個很有本事的人，但是他太急了，太想證明自己了，所以才會想去搶別人的東西，你看，你眼睛所能看到的地方都沒有人住，土地可以種植，山林可以打獵，每個家都是人自己建起來的，今天你搶別人的，明天別人自然也可以搶你，這不是一個壯大家族的好辦法，男人要做一只翺翔長空的雄鷹，而不是地上跑的雞。”
“我知道了，我以後一定不會去搶別人的東西。”
“你這小孩不錯，我放你走。”
“就放我一個嗎？”
傲辰看小孩一臉的不情願，便嘆道：“要不你再帶上你妹妹和母親。”
“可還有好多人對我好呢，獸爺爺教我武功，琳姨常常給我好吃的，還有大胖，他每次抓到獵物都會分給我們家。”
小孩依舊不滿意，咬著嘴唇，數了一大串的名字，然後眼巴巴的望著傲辰，意思不言自明。
小孩的回答讓傲辰很滿意，如果一個半大的小孩的心性都能瞞的過他，那麽自己將來栽了也是活該，一念既定，擡手在他的腦袋上摸了摸，然後轉頭望著大家道：“看在我的面子上，給他們最後一個機會好嗎？”
“辰哥，聽你的。”
“你不這麽說，我也下不了手。”
“行！”
大家都一口就答應了，就剛剛，他們還想著傲辰要是動手，要不要阻止呢，畢竟殺這麽多女人小孩，想想都讓人覺得是一種罪惡，只剩施青山幾個還在猶豫，他們所受的痛苦，所受的家庭崩潰，妻離子散，都不是別人可以想象的。
“相信我，殺錯人的感覺很難受，你們再給他們一次機會，要是再不知悔改，到時候再動手，你們也能問心無愧。”
“好吧，我們聽君公子您的，再給他們一個機會。”
傲辰是他們的救命恩人，而且言明了下次可以全力報覆，這讓他們無法拒絕。
“你確定要保這些人？”
“嗯，他們都是好人，都沒有要搶你們的東西。”
“那麽，以後他們要是做壞事，我就找你算賬，到時候我絕不會手下留情！”
“好，他們要是做壞事，你就找我算賬！”
小孩拍著胸脯，一口便答應了，覺得長這麽大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麽像男子漢過，後邊的那些人知道這次死裏逃生，也是一臉欣喜。
“以後你們段家的家主，我只認這個孩子，你好好教導他吧……對了，你叫什麽？”
傲辰來到馱山獸身前，冷聲的道，說完才發覺沒有詢問這個小孩的名字，便又回頭詢問。
“我叫段松賢！”
小孩子還沈浸在救了所有人的亢奮中，回答的特別響亮，覺得自己現在在大家眼裏，一定是金光閃閃的，渾然不知自己扛下的是多大的責任。
“好！”
馱山獸用力的點點頭，現在這情況，只要能讓大家活著，沒有什麽不能答應的，然後又朝所有人拱了拱手，感謝道：“多謝諸位手下留情！”
“好自為之，不會有第三次了。”
傲辰出言警告後，便隨著大家一起走了，雖然不確定這些人將來會不會來報覆，但至少現在沒有屠殺婦孺，讓他們問心無愧，頂多以後嚴加監視就是了。
“君公子，我們真的放過他們？其他人還無所謂，馱山獸和這個孩子……”
沒有走出太遠，駱家的一位老人就靠近傲辰，暗中傳音，別看馱山獸現在這卑躬屈膝的樣子，但他畢竟是成名多年的高手，將來一旦傷勢恢覆，一定又是一個隱患。
“馱山獸已經嚇破膽了，我從他的言行中看不出任何野心，以後應該不會繼續報覆，至於那個孩子，是個天才，但就算是個天才又怎麽樣？我們這一行人哪個不是天才？而且你看他在出事時是保護自己的母親和妹妹，我一直認為孝子無大惡，他給他們一個機會，也免得我們將來心裏有心魔，一舉兩得，何樂而不為？”
傲辰長長的吐了一口氣，沒有傳音，而是直接開口說，說給所有人聽。
“對，我們贏的了兩次，我們就能贏第三次！”
駱震天讚同的道，前兩次那麽難應付的局勢都解決了，難道現在還會怕這些孤兒寡母嗎？
老人想起了傲辰剛才鷹雞之說，自嘲道:“君公子心胸寬廣，是老朽落入下乘了。”
“以後派些人來監視吧，如果海外的段家來聯絡，我們也好順藤摸瓜，免得又整出吞別的什麽計劃來。”
傲辰末尾那句調整氣氛的話，不但沒有讓大家笑，反而讓大家沈靜了下來，蛇化龍計劃，實在讓他們刻骨銘心，如果沒有靖陽的意外發現，沒有傲辰的奇謀妙計，這個計劃十有八九是會成功的，拿這開玩笑，無異於打他們的臉，換個其他人說這話，不要說笑，早翻臉了。
“我就知道麻子你會這麽幹，嘿嘿，不過，馱山獸拿出來的那些東西怎麽處理？”
“財物留下，秘籍帶走，反正估計馱山獸肯定謄抄了不止一份，我們不能白來一趟。”
“上百口箱子呢？鐵定有不少好東西，要不我們搜羅一些？反正他們也花不完……”
“隨便你啊！被老婆管的男人，總要藏點私房錢。”
“什麽話，本公子頂天立地，誰敢管我？”
“那你急著拿那些財物幹嘛？窮？”
“本公子一呼萬諾，會窮？開玩笑……好吧，我窮，一會你們別跟我搶！”
靖陽用力打開折扇，就準備開始吹，可轉念一想，繼續和麻子鬥嘴，倒不如順水推舟的承認，損失點臉面，堵死麻子的話。
“哈哈——”
大家都沒想到靖陽居然會就這麽承認了，紛紛放聲大笑，其實他們哪不明白靖陽是不放心這些人，減少他們的財物，也就是變相增加他們發展的難度，這是個不好看，卻很實用的辦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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